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她咬住筷子,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,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,哭……
“从我和我妈妈住进苏家开始,你就排斥我们,处处刁难我们。我妈妈说,那是因为你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母亲的事实,让我迁就体谅一下你,还说时间久了就会好了。”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“才不是!”苏简安愤愤地出门,“他和我结婚就不是认真的!”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“你的资料被曝光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朋友在网上看见有人号召围堵你。”
陆薄言微微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:“我说过教你跳舞的,现在教你。”
远在纽约的沈越川刷着这个热门话题,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。
能叫出她的名字,就说明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去洗澡。”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不起来了,让人把车开到会所门口,两人出去却碰上了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