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很清楚,”他来到祁雪纯身边,“我需要她手里这个项目和谌家建立信任。”
签字后,他便转身准备离去。
傅延感觉到了,“你想知道酒会上的玉镯是怎么回事吗?”他略带歉意的转开话题。
但她及时叫停,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,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“我知道你恨不得在火里淬炼过,但这些伤口,是我给的。”所以她更加心疼。
祁雪纯摇头,她从来没听过“家用”这个词。
话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了。
有些事情早被时间冲淡,根本不必再提。
“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,钱不用操心,过几天我会去医院。”
他嘿嘿一笑,刚才说话的时候,他就注意到这颗吊坠。
祁雪纯也很伤,她不怕死,但她怕他会接受不了……
“回去吧,那些钱对我来说,真不算什么。”他一脸无所谓。
“雪薇……”
祁妈哀嚎一声:“天啊!我这造的什么孽啊!”
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结了婚的女儿在关心。
“我来哄哄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