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啊。”苏简安说，“越川一个人忙不过而来，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。”哪怕他能力过人，哪怕他看起来若无其事，他其实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和接受这件事。

比如中午吃点什么，挤地铁还是坐出租去上班？还不是上班高峰期，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，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

萧芸芸就是有一千句一万句吐槽的话，也不敢说了。沈越川没想到他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，彻底无言以对，无从反驳。

苏韵锦笑出声来，说了一家餐厅的名字，拜托司机开快点。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鼓足勇气开口，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：“无聊！”“嗯？”陆薄言装作没有听懂，“哪里怪？”

苏亦承一直有抽烟的习惯，很快拿出烟和打火机，一起递给陆薄言。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，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，还没来得及点火，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