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小妍的话有几分真假？”严妈问。傅云躺在床上似也已睡着。

“那个……”她想不出来。

“那是你的底线，不是我的……”“我就说，我就说，”傅云低喊，“你这个可怜虫，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，你还有什么脸面……你还不去找吗，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……”

程子同说，程奕鸣带于思睿过来，是为故意气严妍。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
严妍忍不了，决定上前和于思睿理论。程奕鸣心头一动，认识她这么久，她还是第一次对他表达情感。
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严妍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