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不甘的咬唇，鼓起勇气问道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“不如你早点公开偷拍的东西，”严妍说道，“这样他拿你也没奈何。”

严妍立即将录音笔放好。

“程奕鸣有什么不好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看你是想找机会再接近程总吧！”小泉忿忿低喊。

符媛儿冷下脸：“我和程子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令月点头，“吃饭了吗？”

不多时，便看到一辆车开到大楼门口，将程子同接走。

“子同，你去哪儿了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于翎飞清晰的声音，“三点还得见穆总。”

符媛儿无话可说。

“你是瑞辉的？”

天色渐黑。

等到凌晨两点，他做出一个决定，离开公寓往画马山庄赶去。

当女一号的感觉真不错。

符媛儿稳了稳神，“符家虽然落破，但改变不了我和钰儿是母女的事实。你虽然让钰儿入了程家族谱，但她能从程家得到一丁点儿的关爱吗？”

“老太太，您少说两句，”白雨打断她的话，“我扶您上车休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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