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莫子楠深深的无奈：“这个我知道，我曾跟纪露露澄清过，我和莫小沫没有超出朋友的关系，但纪露露不相信。”欧飞脸上挂不住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她忽然想到司俊风交给祁雪纯的密封袋……里面的东西应该大有文章。

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“你可以说说，你都想知道她哪方面的信息？”他问。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