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一下子就想到她那次无意中看他伤口的那一幕,他……他的东西太吓人了。 宫星洲走进来,摘掉了帽子,高大男人在外面的关上了门。
两个人杯一碰,又是一饮而尽,就这样,他俩话没说两句,但是已经喝五杯了。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看热闹。
“谁说的啊?我的舞伴,必须是由我亲自挑选的,你凭什么当我的舞伴?” 平静的夜晚,注定不平静。
他居然晕产钳 “你应该知道,拜你所赐,我最近忙得没时间吃饭。”宫星洲冷冷的回道。
“东少,东少,您没事吧?”化妆师紧忙拿过纸巾,连连问道。 冯璐璐怔怔的看着他,“高寒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