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
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……
“我给你做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才吃那么点呢。”刑队摸了摸耳朵,“要不你再看看菜单,点几个自己喜欢的菜?”
苏简安走出化妆间,正好碰上苏亦承,他的脸色并没有比来时好,反而还更阴沉了。
医生本来是怀疑的,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,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,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。
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,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,唇压上来,与其说她在吻他,不如说咋啃他,毫无章法和技巧。
他其实没有任何经验,但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就能动手了,且毫不含糊,俨然是得心应手的样子,洛小夕看得心里一阵佩服。
苏简安的唇角差点抽搐起来:“你……还是叫我名字吧。叫嫂子……我好不习惯。”
沈越川干干一笑,满腹心事的离开了酒吧。
他再一用力,不但把洛小夕带上|床,还顺势把她压在了身|下,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,更别提挠他了。
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,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,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。
按理说,他这么警觉的人,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