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附近有个咖啡馆。”她马上提议。
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“我想知道，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

“程子同。”忽然，他听到熟悉的女声响起。

“听你这么说，我就放心多了。”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
程奕鸣：……

“不答应？”他挑起浓眉。

严妍一番话，令符媛儿醍醐灌顶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她松了一口气，来到符媛儿身边坐下，“你够可以的，竟然悄悄么么的跟踪我。”
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

“妈妈她……”

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，不对，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，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
“我陪你一起下水，帮你挡着。”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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