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,摘了手套,让她自己先按住伤口压迫止血,问:“医药箱在哪儿?”
唯一的可能,就是为情所伤了。
朦朦胧胧的恢复意识时,她感觉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,蹭了蹭,又想继续睡。
可是现在看来,除了这个人,没有人能和陆薄言抗衡。
阿光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别墅的安保系统,又叮嘱贴身保护穆司爵的兄弟几句,最后才放心的离开。
正纠结着的时候,穆司爵的身影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帘。
“有啊。”苏简安浅浅一笑,握|紧陆薄言的手,“跟网络上那些消息来源不明的‘爆料’相比,我其实更相信自己的丈夫。”
林知夏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,主动提起来:“越川,你刚才不是说,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苏韵锦暗自在心底叹了口气,抬起头才发现萧芸芸的情绪似乎也不怎么高。
“西遇在楼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过来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若无其事的说,“反正有越川。”
他收回手,肃然看着她:“多一个哥哥有什么不好?以后有人占你便宜,或者有人欺负你了,我可以帮你揍他啊。”
陆薄言不明所以,还没反应过来,苏简安已经又亲了他一下,顺便加深这个吻。
相反,如果他鬼鬼祟祟,让司机在医院附近停车再走过来,或者干脆甩开司机自己打车,反而更会引起陆薄言的怀疑。
记者很委婉的问:“这几天网上的新闻,两位看了吗?”
“还不确定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需要去找她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