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……
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，是把事实弄清楚。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她想起来了，这是公司的保安。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“这有什么意义？”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“没错，我很计较，”祁雪纯接上他的话：“结婚日期太赶，我来不及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