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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思睿不明白。
她为符媛儿高兴，都说细节中才见真情，能关心你到一碗酱油里，必定是在乎到极点。
因为是深夜，声音更清晰。
“程奕鸣，”她笑了笑，“你还把我当小女孩，我很高兴。”
“这件事跟她没多大关系，”程奕鸣立即接话，“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冲我来。”
“脏？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
他说着没事，但额头还在流血。
“因为……”
平静的深夜，她感觉四处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。
程奕鸣也累得不行，浑身似散架似的躺在沙发上，清晰可见他的上半身，累累伤痕不计其数。
于思睿的伤口已经清理好了，需留院观察两天，但她不想见程奕鸣。
“朵朵，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今晚上她还得让程奕鸣签一份合同。
她将他推进浴室，帮他拧毛巾，挤牙膏……
似有火光在空气中霹雳吧啦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