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
“你怎么办……”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连程申儿这样的黄毛丫头也跟他作对！

“严姐！”程申儿上前扶住严妍。

“你说你担心我，我就不去。”他的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，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

严妍觉得有道理，“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？”

严妍笑了笑：“上次在白唐警官那儿看到你，我就想着要单独和你见一面。”

闻言，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，其中一张是副导演，另一张是……齐茉茉。

到了目的地一看却不是医院，而是一家喝早茶的茶楼。

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
严妍好笑：“我是什么保护动物，咖啡也不能拿了？”
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，“这是半个月来，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。”

永远的伤痕！

“就你一个人？”严妈问。
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，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，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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