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走到书房的窗户前,轻声一叹,“男人……是一种奇怪的生物,你对他太放心,他反而容易辜负你……”
但程子同说:“妈妈很快会醒来。”
不过,这时候的水蜜桃后面,可能躲着一只马蜂窝。
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,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,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。
“媛儿,”他看向她,“一周后我要结婚了。”
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。
直到到了花园的角落才停下。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,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之后,他回到房间里,再度打开购物袋,将里面的包拿出来。
符媛儿偶尔会羡慕一下严妍的姿色,不过她现在更烦恼自己的心事,“严妍,我想出去吃烤肉。”
总之先离开医院再说。
“不是我……是程木樱,程木樱问了一个关于我和季森卓的一个问题。”她赶紧解释。
程子同皱眉,意识到事情不对劲。
程子同一时语塞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她每天守着妈妈,每天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,有时候会呼吸困难,有时候会出现幻觉……
“程奕鸣?”符媛儿站住脚步,一脸疑惑。“你错了,程子同,我不但恶毒,我还想你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不要再出现我面前,我还诅咒你和子吟永远没法在一起,你得不到你想要……”
公司被收购的传言一起,好多人就动心思陆续跑了。郝大哥帮她提着行李箱,一边走一边说:“等会儿到了你先休息,我安排你住在我家。”
每当符媛儿想到这么一个骄横的大小姐,最终放弃在手术床上做掉自己的孩子,她对程木樱的怜悯又多了几分。不过,这时候的水蜜桃后面,可能躲着一只马蜂窝。
直到走出咖啡馆,上了车,她这一口憋在肚子里的气才完全的释放出来。连程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,对程奕鸣来说一定很秘密很宝贵,轻易怎么会带严妍去。
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,并不擦拭,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: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知道就说,别废话。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