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“妈?”
“不用。”
相比之下,这个周末,苏简安的生活要比洛小夕平静简单许多。
“你没有。”洛小夕说,“但是我放了很多东西在你的箱子里!”
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,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,干脆不想了,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。
他和杀人疑凶有关系?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实际上,她也想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,但是她坚决不给他打电话。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苏简安平时再怎么赖床都不会赖到这个时候,醒来一看时间,几乎要被自己吓一跳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去便利商店的路上她特意留意四周,没看见盥洗间里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,她松了口气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深深的皱起眉头洛小夕的孩子只能叫他爸爸!
“好的。”Ada关上门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