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念念是个安静听话的小天使，那诺诺毫无疑问就是一个捣蛋大王。小姑娘一脸失望：“啊……”

电话另一端沉默了许久。但是，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是怎么回事？

小姑娘像一直毛毛虫一样一个劲往陆薄言怀里钻，一边说：“怕怕。”“啧啧啧！”沈越川意味深长地调侃道，“工作狂竟然也会踩着点到公司。稀奇，太稀奇了！”

十几年的时光，一定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。但是，洪庆出狱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，没有留下任何消息和踪迹。

相宜和沐沐确实见过好几次，但每次间隔的时间都很长，相宜又这么小，没理由还记得沐沐。康瑞城已经知道他们掌握了什么，离开警察局之后，他势必会想办法摆脱自己和那些罪名的干系，甚至是彻底洗白自己。

“我们收集了一些资料，足够把康瑞城送进大牢，但是不足以彻底击垮康瑞城。”沈越川摸了摸下巴，“我们现在需要的，是能撬动康瑞城根基的东西。”不抱太大的期待，自然就不会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