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种……终于有地方收留我的感觉。”符媛儿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 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?”程子同问。
“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,需要别人提醒。” 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看字面意思像生气了,但她的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感觉…… 她自己也发现了,即便他说他要跟她结婚,她都没有感觉到开心。
现在,她不需要顾及了。 这时,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。
程子同费尽心思,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,他偏要继续上。 “嗯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