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了欧家之后，接待我的人变成了管家，”袁子欣继续说道：“我本来想问管家，去见我的人是哪一位，在不在家，但我刚开口，管家冷冰冰的态度就让我不便再多说。”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，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，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

秘书赶紧回答：“她已经年满十八岁了，而且她特别想来当实习生，她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您的要求……”话说间，她已经连吃了三只，表情非常享受。

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
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把全队都叫过来，而是要请求其他部门支援？”小路问。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秘书连连摇头：“跟我没关系，今天下午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言语之中充满讥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