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收敛了嬉笑,“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。”
苏简安入睡一向很快,陆薄言进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,浅浅的呼吸声时不时传过来,陆薄言放下行李,来不及整理就躺到了床上。
“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。”
从前她也遭遇过朋友的背叛,但只要那个人不是苏简安,她都能不当回事,反正朋友那么多,少你一个算什么?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她试图挣扎,陆薄言用力的扣住她,她彻底逃生无门。
她又跳回沙发上,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。
从沈越川那里得知洛小夕已经回公寓了,苏简安直接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了钱叔。
醒醒啊,你还要想陆薄言喜欢什么呢!发什么花痴!
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:“苏亦承,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?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今天她这样盯着他看,实在有些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