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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接着程奕鸣说：“你派出的人手段真不错，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偷走，但不好意思，我早有防备，都录下来了。”
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愤怒的双眸：“我做什么让你蒙羞的事情了？”
季妈妈惊怔的看着符媛儿，仿佛不相信这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。
秘书感觉到了她们的不友好，她大大方方的回看了过去。
“砰！”符媛儿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，“你还是去渣别人吧！”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，问道，“什么事？”
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，但她得说明白了，“刚才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。”
前面是红灯。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酒过三巡，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，时间也来到了深夜。
如果你想知道程家人的秘密，估计深夜潜伏在后花园里就差不多了。
符媛儿坐下来打他的电话，电话响了，就在这间办公室里。
“子吟是谁？”
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，忽然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