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怔，他没想到她拿到底价，竟然是为了反过来要挟他。严妍被她这一通噼里啪啦震晕了，“你怎么了，吃火药了！”

程子同在车内呆坐了一会儿，正准备放倒座椅，今晚上就在这里凑合。外伤倒是不多，风向盘恰巧伤到了心脏，他这个不是情绪激动或不激动的问题，而是器官受损，必须要好好的养。

事到如今，程子同也没有必要隐瞒了。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

她刚听到季妈妈推测是程子同说了什么，导致季森卓犯病时，心里就犯这种嘀咕。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符媛儿看着程子同的侧脸，心一点点的沉到了最低处。“你在家吧，我现在过来。”符媛儿调头往严妍家去了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胳膊忽然被他一拉扯，人被拉进了公寓内。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