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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法想象变成那样的自己。
“妈，如果不是我，她不会摔下山崖，也不会留下后遗症……我只求能用我换她……”
“她让我离开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“你问。”
“我不是傻瓜，”她在他怀中抬头，“你也不要说我的后遗症，如果你真觉得亏欠我，这辈子好好陪着我就行了。”
他何必在她这里浪费时间。
酒吧模糊的灯光下，一个修长的身影轻轻靠墙而站，指间一点香烟的火星十分显眼。
“你愿意吗？”她问。
忽然，她听到身后床铺上有了动静……她浑身一愣，急忙将项链抓在手中，迅速转头。
送走了请柬之后，三个人坐在露台上晒太阳喝茶。
“还睡着。”
外联部收账多辛苦，当富太太才轻松呢。
祁雪纯看一眼手机，又确定信号是满格的。但她没收到来自司俊风的任何消息。
“章非云，你接下来想干什么？”她继续问。
他坦然自在：“老婆亲手做的，我怎么能让给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