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一个大大的懒腰……嗯，手脚感觉触碰到什么障碍物。

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，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，更会如虎添翼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，爷爷想喝薄荷水，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，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

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，书房门是开着的，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“咳咳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伯母，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
绕过花园拐角，她瞧见他的背影，立即快步走上责备：“司俊风你以后能不能收敛一点，刚才你对我那样，全都被人看到了……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，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“我来找他的助理。”

司俊风无语，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
电车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