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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躺在沙发上，双眼是闭着的，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。
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符媛儿没有掩饰自己的迷茫，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能相信，谁不能相信。
符媛儿看她一眼：“你别担心我们，你先说刚才怎么回事，程奕鸣为什么要掀桌子？”
“两位晚上好，给两位上菜。”服务生将菜品端上来，都是符媛儿爱吃的。
“我有一个感觉，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……”他忽然说。
季森卓的身形微微一晃，嘴里说不出话来。
符媛儿：……
程木樱环抱双臂，吐了一口气：“反正我不想害你们，我只是想利用程奕鸣……”
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，所以跑程家来了。
“不必。”她坚持下了车，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，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。
那倒也是，他是有朋友住在这个别墅区的，所以刚才他才能被顺利放行。
“你刚才太冲动了！”他难得着急紧张：“如果你刚才的话被会所的人听到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！”
程奕鸣不屑的轻哼，这姓符的老头，真不知道他程奕鸣是怎么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