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“我说得不对吗，谁最能给家里惹事谁心里清楚！”

两天？除非司俊风将程申儿辞退，否则她绝不回去。
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他不直面这个问题，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你不认也没关系，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司俊风嘴边挑起一丝讥讽：“原来恩爱夫妻的表面下，也是矛盾重重。”

而且，“她是程家人，跟你也门当户对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，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

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，我也会弄清楚。”

这封信是莫小沫写给他的，内容只有寥寥数语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“回学校的时候带点去，我家里还有好多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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