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,也就没叫她,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
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,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,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;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,洗得干干净净,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。
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,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……(未完待续)
挂了电话,陆薄言突然空前的期待公司的周年庆。
刚才这些玻璃扎进她的脚心里是一瞬间的事情,她可以后知后觉,但是现在……她不敢想象医生每取出一片碎片她都能感受得到是什么感觉。
蔡经理看了看时间,已经四点多了,她只是把苏简安送回咖啡厅,说公司还有事,她得回去处理完。
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,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,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