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
按理说,他这么警觉的人,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。
那个冲动绝望的自己太陌生,她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,也决不能一个人呆着。
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他扬起唇角:“帮了你这么大忙,想好怎么谢我了吗?”
这车明显是冲着洛小夕来的,记者们饶有兴趣,洛小夕却忍不住脸色一变。
更可恨的是,这些事,她从前从未想过要为父母做。她总觉得反正他们有那么多钱,想要什么不能自己买啊。自己实在懒得动的话,叫人买就好了嘛。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。
再想起那个突然把方正叫走的电话,洛小夕不得不怀疑苏亦承:“是你把方正弄走的?”
靠,她就说苏亦承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!
她还是很喜欢打扮,还是以前那个风格,但已经收敛了很多,男人看见她不敢轻易上来搭讪,观望的变多了。
外人眼里,陆薄言是商业天才,他日进斗金,一呼百应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看起来风光无限。
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平静的小镇第一次发生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,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,受害的几名少女家属悲痛欲绝,三不五时就上派出所大闹,要警方找出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