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刚才被穆司爵捉弄的委屈，这一次，小鬼似乎是真的难过。

许佑宁缓缓睁开眼睛，起身，跟着穆司爵走回主任办公室。

他起身，走到许佑宁跟前：“你不愿意告诉我实话，没关系，医生愿意。起来，跟我走。”

“这里更安全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的手段，你比我们清楚。”

没多久，穆司爵洗完澡出来，他躺到床上，从身后抱住许佑宁，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
“哎，沐沐！”萧芸芸哇哇叫起来，“这一局还没结束呢，你跑什么跑！”

她正想着，穆司爵就起身走过来，说：“你不承认，不开口，都没关系。呆在这里，等到我和薄言把康瑞城送进监狱，相信你会说出实话。”

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想问什么，点了一下头，说：“越川出生那天，他父亲去世了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，说，“简安，你回去后，如果穆司爵再给你打电话，你就告诉他：不要忘了我以前是什么人，别说一个噩梦了，就是来一头恶狼，我也不会害怕。”

穆司爵点点头，看了萧芸芸一眼，随后离开病房。

天色已经暗下来，黄昏的暮色中，白色的雪花徐徐飘落。

沐沐蹦了一下，兴奋地问：“叔叔，你是来看佑宁阿姨的吗！”

许佑宁忍不住问：“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，有什么恩怨？”

到了楼下，两人很默契地结束这个话题。

康瑞城目光沉沉盯着许佑宁看了好一会儿，最终说：“没事，医生说你只是太累了，打完点滴，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
穆司爵一眯眼睛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：“许佑宁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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