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，外婆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她，就连离开这个世界也是因为她。

穆司爵一眯眼，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落到阿光的胸口上：“不会装？”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前台一愣，后背突然滋生出一股凉意。

萧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
陆薄言闻声走过来：“你怎么在外面？”

他只需要一支烟的时间，之后，他就可以恢复清醒的备战状态。

苏韵锦保养得当，眼角眉梢虽然避免不了有细纹，但每一道都像是岁月刻上去的痕迹，非但不影响她的美，反而为她添了几分沉稳大方的气质。

沈越川睡着的时候，萧芸芸正好从后门离开MiTime酒吧。

“苏女士！”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苏韵锦，“昨天我换班了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，就没机会告诉你，昨天下午萧小姐过来了一趟。”

她下意识的盯住照片，定睛看了好久，照片上的人都没有出现变化。

实际上，自己究竟是哪里人，沈越川估计也没有答案，所以，萧芸芸不希望沈越川回答这个问题。

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，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

最终，沈越川还是把教授的航班信息发给了苏韵锦。

而现在，她确定自己明天还可以见到沈越川。

萧芸芸终于看了秦韩一眼，目光还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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